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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巷不多时，门铃便响了。

    朋友做惯了这样的交易，可高山的胃口却变得有一些刁，他觑了新来的nV孩一眼，不耐道:“看上去年纪有点大了，快16了吧？”

    nV孩容易害羞，很快就红了脸:“我才13岁，发……发育得早。”

    高山g起嘴角:“这一回又是哪个学校的？”

    “四……四川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对朋友嘱咐道:“带回去的时候，记得给她吃药。还有，出了楼，避着点摄像头。”

    别说两个nV孩作伴，五人、十人的时候都有的是，高山只觉稀松平常。只是小鸟今夜格外卖力，身上鞭痕遍布，甚至见了血，这让高山聊发了一回少年狂。

    甚至连手机铃声都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都说天道好轮回。曾经，高山觉得前半生诸事顺遂，是上帝对他的无尽偏Ai，但当门被警察踢开的那一刻，他才明白，礼物从来明码标价。

    是他忘记了买单。???

    ***

    宁yAn郊外，雪后初霁。

    落地窗外洁白一片，落满了雪的远山如诗如画。程跖已不在床上，姜玟桐蹑手蹑脚出了屋，发现客厅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欢笑声从院子里传来。

    年轻人果然恢复得快。休息了一晚，高塬已经大好了，他看上去神采奕奕，就像那初升的朝yA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