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)结香 (第14/18页)

笑的回答，「嗯，是还不坏。」

    这一边，秋千上的穆澄，荡着晃着，她也问起莳未：「学堂如何？」

    莳未没回答这个问题，倒问起另外一个，穆澄：「你有兄弟吗？」

    穆澄一愣：「怎麽这麽问？」

    莳未摇头：「没什麽，只是想，你以前在哪里？从哪里来，你有其他亲人吗？」

    穆澄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，只是不去想。

    她尽量看着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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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和莳家兄妹打小在一起，穆澄喜欢什麽，莳日和莳未总是让给她，陪在穆澄身边，穆澄病中也是两人一手照料。

    她与时未又是自小同住，共寝同浴，莳未帮穆澄擦背，穆澄给她梳头，互相陪伴尴尬的初cHa0，在数不清的黑夜中，听着穆澄叨叨絮絮。

    虽然穆澄的年龄较长，长大後，莳未却照顾她b较多。

    年纪是个meimei，但行为上，莳未更像jiejie。

    莳未见穆澄愣愣，在她面前挥挥手：「想什麽？」

    穆澄道：「没什麽，我有你们就好。」穆澄回答。

    她拍拍莳未肩膀：「我去做事了。」

    不等莳未回答，穆澄迳自站起身来，往前院走去。

    说要做事，却来到莳日房门前。

    穆澄敲敲莳日的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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