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会所遇熟人摆烂的第一天(中)  (第2/6页)
冷淡到极致的疏离。    “郭铭远,你他妈把绿帽子扶稳了,别哪天掉下来了,我瞧不起你。”    目送谌逸离开,郭铭远眼前一片黑,头脑跟被扎了一针似的一阵抽痛。    以前他和谌逸不是没动过手,后来都会以各种或别扭或自然的方式和好。    但只有这次,郭铭远从潜意识里认识到,谌逸不会再回来了。    谌逸离开的时候很潇洒,包里两件电子产品,兜里揣包烟,约等于一无所有。    他夺门而出的步伐快如闪电,以慢一秒就会长针眼的速度离开宿舍楼,一直走到校门口,才找了个花坛坐下。    谌逸给自己点了支烟。    因为白桥不喜欢烟味,上大学不久,他跟郭铭远两个初中开始的老烟枪硬是把烟戒了。    “咳咳咳——”    很没抽烟了,现在猛地吸上一口,肺部产生剧烈的排斥反应,谌逸咳嗽了半天。    去哪儿呢?    回家?不可能的,他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有家。    住旅馆?没钱啊,就因为他天天把他没家没家人放嘴边,那个便宜爹不给他生活费。    思来想去,他在心里估算找那些狐朋狗友和床伴借宿的几率有多大。    找陆孝良吧,那家伙人傻钱多,住郊区的独栋别墅,家里房间多得像老鼠打的地洞,袜子都有佣人帮忙脱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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